我看看他明亮的眼睛想不到该说什么,不由撇了撇嘴,莫名有一分羞恼,撒娇抬起脚踩了踩他的脚丫。屋子里飘荡着淡淡的牛奶香气。
这天晚上,沈沛霖在我家待到很晚才离开,晚餐他把中午剩下的饭菜吃干净了还洗了碗。我们从头再看了一遍《西雅图夜未眠》,这次都看完了。期间我和沈沛霖都接过工作上的电话,互相聊了聊对方的工作。我试图劝说沈沛霖参展,他笑没应我,我觉得他有点可恶白了他一眼,他凑过来和我说他创业的事情。我听迷了进去:沈沛霖创业不是我想的那样简简单单靠家里的一些关系人脉,他买下别人快破产的汽配工厂最开始是和白存殊借的钱。
我听到这问他:“你还完了吗?”
他点点头:“连本带利都还清了。”
“你真厉害。”我笑道。
“我不想欠学长,洗月。”
“我也不喜欢欠别人。”
沈沛霖亲了亲我的额头说:“不过不想欠,这几年还是欠了不少人情,别人也欠了我的人情。我年轻的时候曾有段时间很讨厌别人把我和瑞德联系在一起,现在明白的确是分不开的。”
我没接这话只是望着沈沛霖的脸,他脸上有很理智的情绪,眼神坚毅冷静。我明白到沈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