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接起电话:“你好,存殊哥。”
那头停顿两秒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我不解。
“你的声音听上去很累,发生什么事了?”白存殊仿佛在大发慈悲发问。
“没事。你有什么事吗?”我否认。
“现在有没有空?我们见个面,我有事和你谈。”
我犹豫。
“耽误不了你多久。”白存殊说道。
“去哪?”
“你现在在哪?”
“在我妈留给我的房子里。”说这句话让我感到很疲惫。
“你还记不记得爸有个公寓就在那附近,我们那里见。”
“你有钥匙?”
“这几年爸每周都会去两次公寓,你之前养的乌龟还在公寓里养着,你忘了吗?最近爸没时间去都是我在养你的乌龟。”白存殊说道。
有什么在我脑袋里“嗡嗡嗡”叫个不停:“我养过乌龟吗?”
“你养过乌龟吗?”白存殊重复我的话,语气像在嘲笑。
我想了想:“对,我养过乌龟。我想起来了,是在学校外面买的小乌龟还是李彦廷送我的,有四只。我以为丢在大池子里养着呢或者早死了。”
“坏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