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神色复杂,不过也就一瞬间他的神色恢复了平静弯下身单手抓着我的一只胳膊把我从池子里拽起来:“楼上左手第一个房间里有烘干机,你上去烘干衣服洗个澡,等你下来我也差不多打扫完了,我们再谈事情。”
“嗯。”我应声,情绪缩成了小小的软面团没了气焰,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一边嗅着衬衫上的淡淡腥味一边提着裤子往屋里走,身后传来水管洒水的声音。我回头看到白存殊弯身拔掉了池子里的塞头,他一面等着池子放完水一面扯过水管开始冲刷池子四周。天空已经快完成日落,最后的余光映在对面大厦的玻璃上依旧有些刺眼。
我走进屋子里胡乱试了一通电灯开关,开开关关最后留下了客厅的灯和露台的灯。
一个小时之后,我洗了澡烘干衣服从楼上下来,白存殊靠坐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一盏茶,茶几上摆着一张方形的小茶桌。露台的门开着,夜风从朦胧的灯光间穿过吹进屋子里,它又和屋里的灯光缠绕,视线因为无处不在的光点而喧闹反而显得周遭很安静惬意。
听到脚步声,白存殊回头看了我一眼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精巧的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
我在沙发上坐下接过白存殊递来的茶说了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