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对峙,他重新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深呼吸一口气告诉我:“我们两个再磕碰吵闹也算是兄妹,林洗月,我爸对你好,你问过原因替他想过吗?为什么我想让你来白氏上班,为什么白玉兰要给你送项链,你想知道原因,我可以告诉你,现在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让你知道这个原因。我爸之前草拟了一个遗嘱,他打算把手上白氏股份的二分之一留给你。我让你来白氏工作是希望你能拿到他想给你的股份。在白氏有能者得。”
屋子里很安静,我忘了自己怎么会把目光落在白存殊的耳朵上,他的左耳耳垂上有颗小小的黑色的痣,我以前笑他戴耳钉臭美。他还说:“是啊,我戴耳钉很漂亮,你嫉妒吗?”
我从白元兰公寓离开后去找沈沛霖。他还在公司里,我到的时候,他们办公室还在开会。
我去上次那间安静的会客室等沈沛霖,坐在沙发上等到昏昏欲睡,后来实在太困我便真的睡着了。
期间沈沛霖开完会进来问我要不要回家,我勉强醒来点头可睁不开眼睛,困到意识模糊坐着没动。沈沛霖扶我躺下,我听到他说你先睡吧,我蜷起脚躺在沙发上,他帮我脱了鞋子,隔了会一件柔软的外套轻轻盖在我身上。
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醒来脑子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