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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老戴一支白色的手表,我把手腕伸到他面前说十二点了。
“那你许个愿望,我帮你实现。”白存殊笑说道。
我被逗笑:“一下子哪能想到什么愿望。”
“那先留着。你要下楼吃夜宵吗?”白存殊问我。
我点点头。
“走,一起。”他说道。
那晚,我们在厨房里吃了夜宵,白存殊煎的牛排,他还让我尝了一口红酒庆祝他拿下项目。
白存殊把书页折起来放在茶几上,他对我提这事显得有点无语,于是他决定好好和我说话:“如果你不想让我照顾,我可以走,但你就留在这安心休息一晚。”
“回家更安心。”我说道。
“你外婆住在你家,照你的性格要么眼不见为净要么就很操心,你为别人考虑的太多了。”白存殊盯着我,他的眼神洞悉敏锐。
这几年,包括我爸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强势情感淡薄的人,在他们看来我很难相处,傲慢爱挑剔也很自我。我也渐渐这么定义自己,这一刻忽然被揭穿,我感到挫败和无力,抱膝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出了神。我的余光看到白存殊在读的书是《水浒传》。
“最近对你来说发生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