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吃了半碗粥填饱肚子,白存殊准备好药就一直坐在单人沙发上保持看手机的姿势没说一句话也不动。只是当我放下碗,他的目光暂时离开手机放下手腕看了看表掐我吃药的时间。
我默不作声躺回沙发上,发烧引起我浑身骨头开始疼痛,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因为发烧而病的这么难受让我感到很反常,反常到由白存殊照顾我生病这事都不反常了。毕竟以前,他也曾照顾过生病的我。
我再次闭眼睡觉,到了吃药的点被白存殊叫醒,他递过水杯和药,我就接过吃掉。吃完重新躺下问了他:“存殊哥,现在几点钟了?”
“八点二十。”白存殊说道。
“我再睡半小时。半小时后,麻烦你叫我起来,我要回家。”我看着白存殊的衣摆说道,他本来就高,现在我躺着显得他更高了,高高的好像天花板。
“知道了。”他点头闪烁了天花板上的灯光,不由让我闭上了眼睛。我实在太累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我很快彻底睡过去了,再次醒来不是被叫醒的而是自然醒,意识的火苗忽然一跳一燃,我便惊醒了。我摸了摸脖子和额头,手心便都是汗,而身体的不适稍稍缓了一些,一直被压在身下的手臂麻到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