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掏出一条浅色的手帕递给了我。我犹豫了两秒接过来低声说道:“我擦鼻涕,回去洗干净还给你。”
“嗯。”他应声,收回去的手去拉安全带。
听到他“咔嚓”系上安全带的声音,我悬着的心慢慢落回了实处。
“你是不是包和手机都没有拿?我们现在回去拿。”沈沛霖说道。
“不用了,我很累不想回去拿了。我同事在那,她们应该会帮我带回来。而且明天我要来取车,也会再来一趟。”我摇摇头擦了眼泪和鼻涕把手帕攥在手心。现在再回去沈沛霖打人现场不是件好事。
沈沛霖的车速慢了很多,回归到正常速度,他的理智也回来了,他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他的男秘书:“我刚打人了,打了杨昀。两个小时后,你召集好人,我们公司见,处理这事。”
今天因为开业,我穿了新裙子搭配了新的高跟鞋,新鞋有点磨脚,这会我感到脚后跟十分肿胀疼痛便脱掉了鞋子抱膝坐在椅子上。一脱掉鞋子浓浓的疲惫感就袭来,而听到沈沛霖这通电话,让我感到更劳累了,我靠着椅背放下了车窗吹吹风。就像我们交往那会,我在他车上就是很放松的状态,只是今晚的放松不是真的放松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无奈悲伤。
沈沛霖也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