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他掏出来。如果不会,你真的吵赢了又怎么样?你有多少时间值得浪费在和别人计较上?”
“那我把钱给你。”我说道,“谁出这钱也不能让你出。”
表姨被我这句话气到了,她说:“我出怎么了?你是我外甥女,你外婆是我姨!”
“亲生的都没有你这么好的,表姨!”我说道。
“小月,我不管亲生应该怎么做,表亲应该怎么做,表姨没读过什么书只知道就算是邻居有过交情也不能冷漠无情,有些事情,看到了知道了,人就要去帮忙。我认为这么做人才有意义。”表姨说道。
挂了表姨的电话后,我感觉整个人像掉进了时间的黑洞了,一瞬间有些忘了自己经历过的过往只记得小学受的那些德智体美劳的教育。教育是件很微妙很细腻的事情,从一开始有很多的框架,年幼的时候我也曾对“见义勇为”“舍己为人”“大公无私”这些无私奉献的情感深信不疑,后来在成长的复杂中沉淀了一套属于我自己的生存原则。而如果我敢去承认,我就会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任何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坏都已经由我自己去定义,根本没有标准能束缚住我,我的自我已经把我变得亦正亦邪却浑然不觉危险,直到我被人无私奉献爱护了才惊醒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