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盲盒变得流行,很多人喜欢这种未知的游戏,随便买一个,拆开或许有惊喜有些像我决定结婚时的心情。
走完商场,沈沛霖问我要不要吃夜宵。
“我想吃炸鸡。”这种垃圾食品和我戒冰一样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今晚它也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你不怕胖了?”沈沛霖问我。
我们同居那段时间,他知道我在某些方面非常自律。但我也奉行偶尔难过也要放自己一马轻松一下:“就想吃。”
沈沛霖看了我两秒,伸手拉过我说:“走,吃一百份炸鸡去。”
“你吃九十九份,我吃一份。”我说道。
“好。”沈沛霖应的很干脆。
到了炸鸡店,我们只点了一份炸鸡,我还要了冰可乐。我低头啃炸鸡的时候,沈沛霖靠着椅背坐着一口也没有吃,只是看而已。他比我更自律更讨厌垃圾食品。
我的手机摆在桌面上,我和叶姿的聊天还在继续,只是我们回复对方的时间都有点长,有一搭没一搭,我们没有具体的聊天内容。我们上一条信息在说我爸糖尿病的事情,叶姿让我乘这次机会“抓”我爸去金洲的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她抱怨我爸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下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