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很好笑,其实我完全不知道自己问这个愚蠢问题的原因,我是想证明什么也说不清道不明。我的心情沉甸甸的,想起了季彦说我不相信感情的话。
我坐着出神了片刻笑了笑说道:“其实你真的没有必要来一趟德国,沛霖,因为我和你一样不会把感情看得很重,也懂契约精神。”
沈沛霖闻言吃了两口面放下了筷子,他问:“洗月,你喜欢学长吗?”
“我希望他不要知道这件事情。”我没有正面回答。
“你在怕什么?怕他来找你?”沈沛霖不看我看着面。
“我和你已经结婚了,他也有未婚妻,不应该节外生枝。如果杨素没有告诉你这事,我也不会提,就当没有发生过是最好的。”我说道。
“我相信他迟早会知道,你要怎么办?”沈沛霖再次表现出他的冷酷和尖锐,他审视着我。
“会改变什么吗?”我问沈沛霖也像问自己。
沈沛霖仿佛彻底失去了食欲,他向后靠在沙发上,他的神色已经彻底冷漠:“至少三年内什么都改变不了。”
其实这个情况,我很清楚,而我的难过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情况,我觉得自己搞砸了一些事情,却说不清楚是什么事情。我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