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贺春时要体面并且她知道我很有可能真会这么做,毕竟在她眼里我也是个易燃易爆且不按理出牌的人。
贺春时掂量利弊后捏紧了包,声音紧绷压抑说道:“本来我应该才是白叔叔的女儿才是。如果没有你和你妈,白家没有人会伤心。”
张庆爱白元兰这事,这十来年我们都没有人点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听过只言片语,说张庆最早之前是白元兰的秘书,后来白元兰和江荷结了婚,江荷身体一直不好。某一次机缘巧合,张庆来白家送文件遇到晕倒的江荷,她救了她一命,后来几来几往,张庆被调来专门照顾陪伴江荷。张庆其实是个工作能力很强,拿着法学硕士文凭的人,但她浪费才华这么多年为白家服务,大概就是因为爱白元兰,爱到照顾好他的妻儿,她以为这样就能变成他的家人。在张庆的眼里,我妈是后来者,打乱了白家原有的平衡。
“你到底是想当白家的女儿还是白家的媳妇?”我不冷不热说道。
“我知道你在讽刺我,但这事我不介意。在感情上,我和你完全是两种人,你自私只想要索取占有,我不一样,我只希望我爱的人能得到幸福。你当然不会懂我。”贺春时说道。
对贺春时,我一直没有真正讨厌或者厌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