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规律的饮食也对我念了半天。我感觉这事很亏,之前我的肠胃炎不算严重,忌口吃清淡快两个月反而使得肠胃变得更脆弱娇气,偶尔一顿火锅就躺到医院里去,想想都气不过不划算。我打算这次好一点之后要放开来什么都吃。
这话我暂时没力气和沈沛霖说,打了针疼痛缓解了些就睡着了。沈沛霖坐在我病床边时不时抚摸我的头发,还和我说着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的中老年养身话。
“你只要身体健康就好,洗月。”他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叹气说道。
“嗯,你去开会吧。”我努力想应这么一句,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我睡了快两个小时,醒来受到了惊吓,因为原本坐我床头的沈沛霖变成了白存殊,我一时荒唐以为时光倒流了不由左右环看。我临时住的病房是双人病房,隔壁床位是个中年男人,他在睡觉。而他的存在让我记起现实。
“沈沛霖呢?”我撑着手坐起来发现针已经拔了,手臂上只剩下软管。
“他和爷爷在外面说话。”白存殊说道,他抬了抬眉示意我躺好。
“白爷爷来了?”我有些茫然瞬间警惕,“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凑巧遇到,我陪爷爷来这里看他一个老朋友,老人家胰腺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