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床这话我没法回,因为在早上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沈沛霖的行为没有任何说服力能去证明他是个独立精明的沈总。
沈沛霖带着护士回来了,护士过来问了我的情况,我一一回答,然后她对沈沛霖说:“这位家属,我已经给您说过了您太太的反应都是正常的,不用太担心,你可以试着先给她喝点水吃点粥。”
“都四个小时了,她还不想喝水不想吃东西。”沈沛霖和护士说。
护士闻言无奈只能看向我劝道:“你如果喉咙麻感过了,没有很恶心的感觉,你就吃点东西。”
我点点头,沈沛霖见状忙顺势说:“我给你喂点粥。”
我哭笑不得点了点头好让护士能离开。
护士走后,我就着沈沛霖的手吃了几口粥,而我还能埋怨他:“你弄得我好像很矫情一样。”
沈沛霖皱着眉没说话没反应,疲惫和担心都锁在眉宇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好一会他叹了口气,有些苦恼说道:“是我不对。”
下午做完检查,我准备出院,不想让沈沛霖在医院继续“丢人现眼”有失身份。昨天医生是建议我可住院可不住院,那时候沈沛霖看上去还很稳重,他考虑担心我打完针回家还会不舒服且第二天一早要检查,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