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眼睁睁看着年少的我们经过。有个午后,我在窗台上睡醒,探头看到他站在院子里,正在我的窗台下方。我忍不住恶作剧从窗户里丢下了一把糖果砸在他的脑袋上。那是我十六岁生日后的第二天,我和他真正见面认识的第二天,我找不到和他接近的方式,做些事情愚蠢无聊。我丢完糖才心想他会生气吧,开始懊悔紧张忙探头冲他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而他蹲下身先捡起了两颗糖才缓缓抬起头望着我,一字一顿肯定说:“你是故意的。”
他的眼睛明亮有神,洞悉一切。我红了脸,趴在窗口局促不安:“你生气了吗?我就想请你吃糖,存殊哥。”
他闻言低头看了看手心的糖,只见他优雅剥开一颗糖送进了嘴里,然后抬起头对我说:“谢谢,味道不错。”虽然他面无表情,这么做这么说只是出于礼貌和修养,但那时候我的心就动了。
一晃过去已经十多年了,我真的不可能再站在原地做愚蠢的事了。
“白叔叔也是和沛霖在谈这事吗?”我问道,没有接捧过往事那碗茶。
“我不知道你们今天回来吃饭,我是来找艾嘉的。她做事有点冲动。”白存殊解释眼下的情况。
“是李艾嘉先知道这事告诉了你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