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白存殊:“存殊哥,你有没有觉得我特别可爱?”这种没皮没脸的话,我以前也经常问我妈还有白元兰,除此之外,我还经常对我妈说我好爱你呀。我想那时候如果有朋友圈和社交网,我大概是一天要发几十条动态的人,时不时就要夸下自己好美丽好可爱好聪明,表达自己好开心好快乐,也会为自己一些无聊又充满活力的奇怪想法感到沾沾自喜,庸俗又快乐。
我记得白存殊当时的回答是:“我挂了。”我心想他是不好意思默认我可爱了,不然肯定会说:“不可爱。”因此我高兴了很久,越发觉得自己可爱。
我已经很久没有发自内心认为自己可爱了,我从未去过温泉山却在此刻很清晰的想象到它的云雾缭绕。
身边的沈沛霖和我介绍完路线之后,在手机上查天气预报也随手写行李清单。我安静靠着他半躺在沙发上,缓缓伸手从包里摸索出日记本,很自然就这么打开翻起来。
我先翻到后面,没太仔细看,只发现这本日记本几乎都写满了。再翻到第一页,我看到日期在白存殊出生的那年那月,在一月,日子算起来是白存殊出生后的十五天。天气晴。第一句极冷酷,就像一月寒冷的天气:
“我只想要小孩,男人是谁无所谓。
那个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