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沈沛霖询问的眼神半天说不出话,这本日记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从未见过像江荷这样的人。
“你刚才在叫我吗?什么事?”好半天,我问沈沛霖。
“没事,你先忙。”沈沛霖放下笔瞄了眼我合上的日记本,温和说道,“等你看完,我们再商量自驾游的事情。”
我想了会解释自己游离的状态说道:“我一时有点接受不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沛霖。”
“我能理解。”沈沛霖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深呼吸一口气,不自觉抚摸日记本有些开裂的皮质表面。
“那是上一代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但应该事实会比我们所知道所想的还要复杂点。你就看看我们自己,明明相爱,之前也把事情变得很复杂。我能理解。”沈沛霖安慰我,他笑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还是有些失神,但也被沈沛霖感动,站起身离开去独处前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
这一本不算厚的日记本,我感觉自己读了很久,一直读到我们出发去自驾游都去没有读完。我也越读越沉默,好像彻底失去了表达能力。
十二月最后一天也就是十二月三十一号下午,我和沈沛霖就出发离城去夜钓和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