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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沛霖闻言垂下眼不知道是想睡了还是在看被角。
“她认为欺骗了我妈和白叔叔是她最成功的恶作剧。”我继续说道,“存殊哥曾试图告诉我江荷的为人,只是真的太难开口了。”我想起之前白存殊想给我的戒指,那枚戒指在江荷的日记本里提起过,那是她应付季彦的方法。江荷可能并不爱季彦,但季彦以为她很爱他,她只是出于家族利益考虑无奈联姻放弃了他们的爱情,孩子和戒指就是他们相爱的证明。但在日记里江荷这么说戒指:那是一枚令人恶心的戒指,刻着两个人的名字就代表着忠贞不渝的爱情真是矫情愚蠢至极。
关于孩子,江荷则说:“我一时兴起要了个孩子,男人只是工具。天知道我从前多好奇自己会生出什么模样的孩子,现在真失望我的孩子平平无奇也令人感到无趣。”
想到这些,我告诉沈沛霖说:“我不知道存殊哥有没有看过江荷的日记,如果他看过了,对他的伤害肯定非常大。”
沈沛霖抬起了眼,我们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能看到彼此的模样,他看着我一言不发。
“你在想什么?”我问沈沛霖。
“很奇怪,别人是什么样的人竟会伤害到我们。”沈沛霖说道。
“嗯,如果有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