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江老太太抚摸着我的手,忍不住潸然泪下。
大家见江老太太哭都来安慰,我不着痕迹抽回手退到一边。人堆里,白存殊的目光总是落在我的脸上,可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在看我。
我和沈沛霖待了半刻钟,在他们开始讨论葬礼的时候告辞离开。白存殊送我们到楼梯口,礼貌客套道了谢,谢我们来送了他的外公一程。沈沛霖应酬着这些话,我企图从白存殊脸上找寻悲伤和让我僵硬情绪软化的突破口,但没有。白存殊的目光只是看着沈沛霖,没有半分看向我。
我们走到停车场,因为光线太暗,我被树枝绊了一跤扑倒在地上。扑倒的瞬间我想起小时候,有错觉自己不曾真正长大。因为走路会摔倒,只有小孩子。
沈沛霖震惊回头看我,在他愣神的时候,我已经爬起来拍拍手和膝盖。
“有没有摔到哪里?”沈沛霖问我。
我摇摇头说没事,他伸手表示要牵着我。我把手递过去,他的手心温暖有力。
我跟着沈沛霖走了几步,鼓起勇气问他:“沛霖,我和存殊哥真的有谈的必要吗?”
沈沛霖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我,他的眼神过分明亮直白,让我想闪躲。
“你不想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