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嘲笑讽刺别人一边紧张不安怕自己会失去白元兰失去这场游戏的参赛资格。后来江荷得了乳腺癌,查出来时已经是晚期,她在临终前还在写日记,她写过一件事情听上去像忏悔,却还是个恶作剧。她写她看到白存殊为她生病感到悲伤难过,她叫他不要难过,还笑和他说:“妈妈曾经做错过很多事情,伤害过很多人,死了之后就担心还不了债,到了地狱会受苦。”
年幼的白存殊则坚定说:“我帮你还。”
江荷说自己笑出了眼泪,她说这个世界上都是孩子比较爱父母,父母却总是把孩子当工具。她说当孩子真傻。
我看到这篇日记十分心疼白存殊,对江荷又气又恨,偏偏也觉得她很可悲很可怜,一辈子活在自己的独角戏里。从她的文字里,我猜测她的悲剧是她的父母给的,或许他们曾给她太多的光环和要求,要她做个好女孩,要她妥协改变,给她十分多的束缚。不过我也只是猜测,因为不管他们对她多么严厉残酷,我都不想追究弄明白江荷背后的伤痛,我始终觉得她受伤和她伤害别人是两码事。
江家的丧事办的很隆重,停灵那几天前去吊唁的人每天都络绎不绝,热闹得很难说那是场丧事。
而在那段时间,我家也像经历了一场丧事,因为林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