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艾嘉结婚是为什么?过去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从痛苦里解脱,我知道你比我还痛苦,不是我原谅不原谅你,存殊哥,你要原谅你自己,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而且谁都会懦弱,我也同样会自私,我们不要提过去了。我希望你像原来一样自信坦荡,我希望你——”我忍不住再度哽咽。我一直蹲着,此刻脚尖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干脆跪在地上又趴在床上抽泣起来,我紧紧握着拳头,心里的疼痛不断抢在思维面前从我的话语里出来,而它的表达方式就是哭。
“小月。”白存殊唤了一声我的名字却什么都没有继续说。
我泪眼朦胧抬起头,隐约看到他的眼眶潮湿,我再次擦了擦眼泪深呼吸平复情绪。我重新抬起膝盖慢慢站起来,转过身说:“等会,我先去搬张凳子,存殊哥。”
白存殊没回答,但我知道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
我走到病房一侧,在窗边停留,凳子就在我脚边,我迟迟没有动,眼泪再次浮上眼眶。
这段时间金洲在大降温,室内打着暖气,窗户一面温暖一面冰凉,雾气氤氲在玻璃上,灯火一片朦胧。内心的世界再敏感多变,现实不是意志所能改变的,它坚硬站着,十分清醒。
“一开始我和艾嘉打算订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