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余的立场可以说话。我们之间好像有很多话需要说,但此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里。最后,我又把头趴在了他的床边,就像年少犯困趴在书桌上。我趴了很久,趴到自己都感到困了,那种奔波回到家后感到疲倦的安心,再不用言语,再不用继续争执或者辩白,都不需要了。
    白存殊没有打扰我,他安静靠着枕头在休息,他的伤口一定还很疼。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在,读着一本书,就像那天我发烧躺在沙发上,他则坐在一侧读《水浒传》。
    十来分钟后,白存殊说:“小月,你累了,和沛霖早点回家休息吧。”
    “嗯。”我埋着头应了声,眼眶忽然发热。我转过脸侧趴着抬眼看白存殊,我对他笑了笑伸手紧紧握了握他的手心:“存殊哥,我们永远是兄妹,永远守望相助。”
    白存殊依旧垂眼注视着我,许久他笑了,说:“好。”
    “都过去了,存殊哥,我们要珍惜眼下的幸福。”我说道。
    “你现在幸福吗,小月?”白存殊问我。
    “幸福,沛霖很懂我,也很爱护我,我真的很爱他。”我笑说道,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温暖一些,眼眶因此又发热了一些。
    白存殊终于把眼光从我脸上移开,他垂眸看着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