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认识。
黑子走了,她只能转身询问季北周。
这一转身,她脑子一懵,脸彻底涨红!
他居然在……
脱衣服!
“你、你……你干嘛?”林初盛舌头打结。
“看不出来?”季北周哂笑一声,“脱衣服啊。”
他此时身上只穿了件黑色T恤,黑色长裤,肩宽窄腰,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线条也清晰可见。
“你这……”
“处理伤口,不脱衣服怎么弄?”季北周反问。
林初盛咬牙,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双手捏着衣服下摆,将套头T恤脱下,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
之前林初盛撞破他冲冷水澡,早就看过,只是如今却是如此近距离的。
新伤旧伤交错,大多都是陈年旧伤,只有接近肩胛骨的位置,一道深红的刀伤,有些刺目。
“你受伤了,那天还陪村长他们喝酒?”林初盛就是再没医学常识也知道,受伤最好别喝酒。
“喝得不多,基本都是黑子喝的。”
“那也不该喝。”
“村长和老乡们一片心意,我也不好拒绝。”季北周说道。
“若是告诉他们受伤了不能喝酒,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