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周倒没多说什么。
黑子虽然在后院,不过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大抵猜到这两人结束了,掐了烟头,抱臂搓了搓胳膊钻回了房间。
“哎呦我去,这大晚上的,山里还真冷。”黑子转身把门关了,凑到季北周身边,笑得促狭,“队长,跟嫂子进展怎么样啊?”
季北周没作声。
“孤男寡女的,又脱衣服擦药,就没发生点什么?”
“你这么能说,怎么不改行去说相声?”季北周挑眉,朝他伸手,“烟还有吗?”
他最近戒烟,兜里从不装烟,实在忍不住就找黑子讨一根解解馋。
“这包里还有两根,都给你了。”黑子把烟和打火机扔给他,季北周接过后就出了门。
搞得黑子挠了半天头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人到底发没发生点什么?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所以队长这是事后烟,在回味?
季北周坐在后院的石头上,点了烟,抬手掐了掐眉心,想着方才的事,还觉得脖颈处火烧火燎。
嗓子眼又干又燥,抽了半根烟,更烦了。
自己当时怎么就忍住了?
季北周从不觉得自己算什么正儿八经的好人,嘴上的骚话说了不少,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