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发丝铺散在粉色的床单上, 根根分明,在琉璃吊灯的照耀下反射光泽。
池星的双臂随意搭在床上, 手臂的肌肤在床单的衬托下更显白皙。
池星的口红掉得不是一星半点,怕是都沾到季承嘴巴上了。记忆还停留在刚才后座上的那个吻, 季承舔了舔唇, 呼吸开始变得灼热。
他俯身又靠近了些,他轮廓的阴影全部笼罩在池星的身躯上。脖间的银制项链垂在她的睫羽旁,那双像星星一样灵动的小鹿眼此时轻合着, 看不到它的明亮了。
下的是苗疆的情蛊吗?为什么他会忍不住靠近靠近靠近,像着了魔一样……
直到楼道间的脚步声逼近,敲门声响在身后:“承承,我可以进来吗?”
季承猛然拉回思绪,将池星的碎发整理好后离开床,给兰姨开门:“麻烦兰姨了。”
“跟兰姨这么客气干嘛?”兰姨看一眼床上的女孩,再望向季承时,倒是露出姨母笑。
“我找一下衣服吧。”季承被她的眼神看得心一慌,连忙转头拉开衣柜。
衣服是有的,池星穿的。或者说,本来就是给池星准备的。他前些日子用别打我好吗的名义给她寄过去的生日礼物之一就有一件连衣裙。Binaural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