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夏天,吃雪糕,吹空调,还能睡长长的午觉。否则,不叫夏天。”江渡正经八面地说。
魏清越出了汗,被茶顶的,他笑,觉得江渡特别有意思,人就得这么过每一天,跟有意思的人呆一块儿。
他问她:“想过以后做什么没?”
“我想当记者,或者杂志编辑,你呢?”江渡的心情和外面天气逐渐背道而驰,她轻快地问起他。
“我啊,我就做你的采访对象。”魏清越接的特别顺其自然,“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回答你,不会难为你。”
江渡手背掩嘴,笑了。
笑着笑着,察觉到自己情绪太外露了,她慢慢收起笑容,一时没话说,空气缓慢而沉默地尴尬着。
魏清越是真的怕热,他不觉挽起了袖口,狰狞伤痕露了一鳞半爪,江渡的目光,便自动偏移过去。
“我爸跟我妈关系很差,天天吵,我习惯了。”魏清越顺着她的目光落到自己小臂上,说起自己的事,“他们吵他们的,我该吃饭吃饭,该写作业写作业。后来,两人离婚,我跟了魏振东。他自卑,你可能不懂一个男人的自卑,我妈是高材生,家庭条件优越,他念书脑子不好使智商欠费,但会做生意,我妈觉得他这个人粗鄙没文化,很看不起他。他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