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在兴奋着什么,热闹着什么,我无法理解这些人。”江渡说话总是慢吞吞的,温文的,她脸上的神情终于让魏清越捕捉到了明确疏离感从何而来,淡淡的,然而又并非冷漠。
“说到底,我太普通了,又不爱凑热闹,但我对世界还是很好奇的,所以做了这一行,能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江渡发现魏清越那双眼,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脸,她下意识摸摸脸,“你要说说你自己吗?”
“说什么?”魏清越明知故问。
江渡被问住,她立刻补救:“没什么,我随便说的。”她还是那样,别人不愿意说她一点都不强求。
魏清越却继续了:“我的事情,要从头说,会很长,从零七年走的时候说起,一直到现在,当然,不是什么波澜壮阔的史诗,有时还算幸运,有时却很操蛋。”
他问她介意他抽烟吗,江渡想了想,说你想抽就抽一根吧。
魏清越点了烟,风一吹,烟雾就飘开,散了,头发也被吹的稀乱,盖住眉眼的瞬间,仿佛又看到当时的少年。但他变成那种男人的身材,不再单薄,肩膀变得结实宽阔。
他开始说求学,说工作,说回国跟学长一起创业,但持续的高投入,导致他们的初创公司最终被领动收购,他又来了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