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取出两百块港币放到了轻熟女身旁的矮桌之上:
“这是一点谢意,多谢姑娘弹奏两个多小时的琵琶。”
这名轻熟女两个小时琵琶曲声不断,宋天耀过来付赏钱,发现对方戴着的琵琶义甲已经有一支出现了裂纹。
“谢谢老板。”轻熟女只收了一张,把另一张双手退还给宋天耀:“不敢收您这么多的赏钱,一百块足够。”
这是轻熟女第一次开口说话,之前两个小时,她一直弹奏琵琶,却没有唱曲,此时听她说话,嗓音清亮圆润,不卑不亢,比起酒桌上那两个装乖卖嗲的歌伶,让宋天耀感觉更舒服。
“再来喝酒,就当下次的赏钱。”宋天耀说完转身,动作洒脱的把臂弯处搭着的西装穿好,迈步朝着楼下走去。
这副作派,反而让抱着琵琶的轻熟女对宋天耀产生了一丝兴趣,这位客人酒桌上言语不离风月酒色,彷佛色中饿鬼,但是刚才出手大方,却连自己的手都没沾一下,姓名都没问一句,放下钱就这么转身走掉?
欢场上的欲擒故纵把戏?
看着宋天耀消失在楼梯之上,这位长腿轻熟女握着两百块港币陷入了沉思。
其实宋天耀没她想的那么复杂,他上一世虽然说不上挥金如土,但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