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宋天耀心中想的是该不会认错了重名的人吧。
面前的颜雄最少也要三十四五岁,现在是1951年,1951年颜雄都已经三十四五岁,还只是个比探员稍高一点儿的探目,最多只能算是个小组长,芝麻一样的官职,那怎么可能在十几年后再爬到高级探长的位置,要知道现在的香港警队,可没有按时退休这种说法,鬼佬要收钱,位置没有那么多,所以就只能加快速度更迭这些油水官职,四十五岁退休养老的探长并不稀奇。
“你是雄哥?”宋天耀对面前这个比自己矮了半头的中年人开口问道。
颜雄点点头,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是我?信少有什么事?算了,先进来再说。”
说着话,颜雄把宋天耀领了进来,此时审讯房中央屋梁上吊着一个人,身上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宋天耀扫了这个被吊着的人一眼,颜雄马上说道:“阿伟,把这个扑街扔下去,随便找几个老福的兄弟趁夜送他游水(游水:指套上麻袋装入石头沉入海底)。”
等叫阿伟的便衣招呼两个同伴进来把这个挨打的人带出去,只剩下颜雄和宋天耀之后,颜雄才对宋天耀问道:“兄弟怎么称呼?这么晚来警署?信少出了什么事?”
“鄙人宋天耀,是帮信少打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