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帮忙多给自己计算几根筹而已。
而且听渣哥的话,自己姨父回码头开工,直接就去做放筹的筹佬?
“渣哥,我……”赵文业被自己大佬突然表露出来的善意搞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渣哥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压低声音说道:“阿业,你自从跟了我,我对你如何?”
“大佬对我很关照,冇话讲。”赵文业如实的说道,自己这位大佬已经算是关照自己,知道他老妈只有他一个儿子,偶尔在放筹时遇到,都会让筹佬关照赵文业,多帮赵文业算几根筹棒。
渣哥叹口气:“你昨日不是讲,你叫阿耀的那位表哥被警察学校拒考咩,今日居然是我大佬,你顶爷驹哥专程在码头等他,坐馆十哥接他进了利亨商行的账目房见褚家管家恩叔,驹哥已经问我到底搞乜鬼,宋秘书的嫡亲表弟跟了他,他都没什么印象,我看大佬脸色不太好看,等下若是他叫你问话,看在我对你不薄的份上,不要把昨天的事讲出来,如果大佬知道我昨天把宋秘书的老豆从码头赶走,搞不好能用他两把刀阉了我。”
“宋秘书?你是说耀哥?”赵文业重复了一下这个称呼:“耀哥几时做了秘书?我都不知。”
“兄弟,现在不论你知不知,昨天的事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