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跑了过来。
赵文业看着宋天耀登上一辆黄包车,嘴里追问道:“耀哥你缺钱干嘛还要大方的打赏那女人一根金条?”
如果把那根金条拿回家,岂不是更让自己姨母全家高兴?
“那女人穿一身玫红旗袍很难看,而且画了淡妆,头发还特意扎束起来,我昨日与陆羽茶楼的侍应闲聊,他说过海鲜舫上的歌伶虽然穿的俗艳,但是不会变化太大,防止老客人不喜欢,那女人昨晚和今晚简直画的如同两个人一样,搞不好就是因为欠钱被逼要去出街,所以简单的画了个新嫁娘的妆,等海鲜舫打烊就被人抱上床,看她那不情不愿的模样,随手帮她一下,更何况,那根金条花在欢场上无所谓,花在我自己身上,金条不是随便花的……算啦,你自己返家,我去住酒店。”宋天耀还想对赵文业解释一下,可是看自己表弟脑子不够开窍,叹口气,对黄包车夫说道:“杜里士酒店。”
那名黄包车夫顿时双眼冒光,嘴里痛快的答应一声,拉着宋天耀沿路跑去,去杜里士酒店的年轻人,到时候下车车钱一定不会少付给自己,路上多说些恭维话,说不定还能多赚几块赏钱。
黄包车拉着宋天耀一路远去,赵文业上了另一辆黄包车,把钱小心的贴身收好:“麻烦,嘉林边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