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耿耿,现在信少的一个秘书,因为我没有送给他十四根金条,就准备把利康商行的生意交给外人,而且昨晚在太白海鲜舫,这位宋秘书居然就好似开拍卖会一样,毫不遮掩,一副价高者得的嚣张作派,老爷,整件事就是这样。”
陈阿十说完事情经过,就低头不再言语,只是一双眼睛用余光瞄着宋天耀,心中发狠,只要今天宋天耀丢了褚家秘书的这碗饭,不用等到天黑,出了这个门,陈阿十就准备让宋天耀下海游水。
褚耀宗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十四根金条,手笔很大,褚家做生意这么多年,恐怕就算是恩叔,也没这么大胆,私下收十四根金条,阿信,你秘书做出这种事,你知不知呀?”
“我当然知道。”褚孝信看着陈阿十,嘴里嘲笑着说道:“陈阿十,你都该知道,昨晚阿耀是替我出面招呼颜雄和金牙雷的,我的人做了咩事我会不知?”
陈阿十的脸色顿时一变,不过褚孝忠却表情不见慌乱,从他看到宋天耀呆在褚孝信的车里时,他就已经猜到宋天耀可能会有补救的方法,比如把黄金交给褚孝信,由褚孝信出面扛父亲的怒火,这也是褚孝忠希望看到的画面,所以此时他嘴角翘了翘,对褚孝信说道:
“阿信,你应该知道,褚家在码头那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