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要有八九吨,所以在路上的速度可能只比自行车快一些,陈泰和高佬成的一出现在路上,那辆车的速度就马上放的更慢,而车前车后的二十几人则已经各自撩起衣襟,抽出西瓜刀,三角锉,斧头等等不一的家伙,在为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汉带领下,快步迎着陈泰的方向走来,嘴里叫道:
“兄弟!我是水房红棍劏牛平,你边个啊?这批货是水房廷爷嘅,如果你落难有难处,讲一句,江湖救急你几百块也不过小意思,不要伤了同门和气。”
陈泰挠挠头,他不是江湖人,不懂对方这种自报山门的规矩,侧过脸看看旁边坐在石头上的高佬成,见高佬成没有开口,只能自己学着刚才高佬成的叮嘱对劏牛平说道:“车上的油是我们嘅,要么交一万块的保护费,要么连车带货全都留下,你们掉头走人,不然就让你们全部跪低。”
他此时上身背心被撑的鼓起,浑身油亮闪闪的黝黑肌肉看起来气势惊人,此时哪怕是憨厚的开口,也被对面的一群人当成装傻调侃。
劏牛平脸色马上阴沉下来,对方装傻不肯报字头,又开口让自己一方交一万块的保护费,这就是分明没有想要缓和的余地,他转身走到卡车车头处,从车鼻的栅栏处从外抽出一把长柄日本刀,指向对面陈泰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