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能抵得住香港多发的台风恶劣气候。
此时俱乐部二楼的咖啡馆里,几对年轻的男男女女正散坐在咖啡厅的各处座位上,在角落一处小乐队优雅的爵士小号和高音萨克斯曲调伴奏中,低声闲聊。
章玉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迈步进了咖啡厅,他一出现,之前的那些男女都望了过来,开口朝他打招呼。
“阿良,今日得闲来这里饮茶?”
章玉良脸上带着微笑,一桌桌走过去,每一桌交谈数十秒:
“兴哥,约了人在三楼聊生意,等下过来打招呼。”
“燕茵姐,几日不见,又变靓了,我如果是姐夫,把你看紧点最好用绳索把两人拴在一起,免得你被人抢跑。”
“阿阳,晚上我们一起饮两杯,我大哥在澳洲让人运了些红酒返港,你是这方面的行家,刚好帮我品鉴下。”
就连角落里演奏的小乐队演奏的《星尘》,章玉良都驻足听了一分钟,然后从钱包里取出两百零五元港币,转身双手递给咖啡馆的侍应生,温和的对侍应生说道:“五元是你的小费。”
“多谢章先生。”侍应生受宠若惊的接过钱,对转身上楼的章玉良鞠躬致谢。
他刚刚来这处会馆工作时,对这位常来光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