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小弟从包厢外探进头,小声的对烂命驹说道:“驹哥,十哥带着一个人正上楼。”
    “宋秘书,我去迎一下十哥。”烂命驹趁机起身走出包厢大大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陈阿十带着一个人刚好走上了二楼。
    “十哥,宋秘书在包厢里。”烂命驹对陈阿十开口打了声招呼。
    陈阿十则对自己身边的人开口说道:“你如果在这里出事,就让你那些兄弟拉了我全家老小去填海。”
    “十哥担保,我当然信的过。”来人对陈阿十抽动嘴角笑了笑,迈步进了包厢,自己转身关上了包厢门,把烂命驹陈阿十等人都隔在门外,这才拉开一把椅子坐到茶桌前,从口袋里取出一包廉价的小喜香烟点燃:“利康宋秘书,听说你揾我出来想要关照我。”
    说话的同时,他抬起头,双眼也望向正打量自己的宋天耀。
    来人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生的饱满额头,眼窝略深,下巴稍稍前翘,相貌称得上仪表堂堂,可能是常年泛海出洋,脸上皮肤略黑且有几点海锈斑,此时夹着香烟上身靠在椅背上,与宋天耀坦然对视开口,颇有几分万事无谓的洒脱。
    “雷疍仔,雷英东?”宋天耀慢慢呼出一口气,朝对方认真的说道:“久仰大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