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东,他不好再表示,等明日一定把福义兴手下各处酒帘,娼寮,妓寨的花魁头牌都聚在一起,亲自请人代笔为几位公子写请柬,邀几位阔少过去饮花酒。
这几个阔少对金牙雷这个一把年纪仍然懂的对自己这班人低声下气的江湖大佬印象不错,识情知趣,不会倚老卖老让人生厌,哪怕已经酒喝下不少,但是江湖气却一点都没有在他们面前流露。
有钱人家出身,哪怕只是纨绔子弟,见惯场面,识人上也要比寻常百姓稍稍多些眼力,自然能看得出这种表现的金牙雷,是个稳妥小心的老成人物。
至于他们做药品生意,也只是想赚个零花钱而已,都是家族里不得志的浪荡纨绔,家里也不会安排人为他们打理生意,码头上跑腿做事,既然褚孝信用了福义兴,他们也用福义兴帮手也未尝不可。
就在双方高谈阔论时,高佬成脚步匆匆的过来,顾不得金牙雷仍然在举杯朝几位公子劝酒,快步上前俯身在金牙雷耳边说了几句。
金牙雷手里刚刚斟满,正举着准备劝酒的酒杯顿时就是一颤,一杯酒洒去了少半!
我蒲你阿姆!宋天耀对福义兴绝对算得上仁至义尽,他三叔的事暂且不提,福义兴帮利康守海关仓库几日,对方就拿出三十万犒劳兄弟,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