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辉皱皱眉,把卤味放到餐桌上:“这家伙一下午都不见人,我以为他又去钓鳝鱼偷懒,早就回来,现在都已经快要入夜,这家伙能去哪里,一定是去钓……”
说着话,师爷辉走到九纹龙平日住的单人床前,蹲身朝床下望了一眼,往常九纹龙用来闲暇钓鱼的工具还都扔在床下,后面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再掀开床头的被褥枕头,师爷辉愣了下,床头下本该压着自己给九纹龙的零用钱,每天师爷辉都会给九纹龙三五块零钱,让他留着自己买烟买酒或者吃宵夜之类,但是九纹龙连吸烟都会拣英军仓库里日本人那些过期香烟来吸,吃饭更是整天与师爷辉一起吃,很少花钱,往往都会随手压在床下,攒了这么久,也有八九十块。
“他去哪了?难道真的自己拿钱去吃烧鹅?”师爷辉站在床头努力回想今天与九纹龙的见面,似乎没有发现对方有任何的异常之处,中午吃饭时那混蛋仍然和往常一样吃下半锅饭,除了吃饭时说想要吃烧鹅之外,完全没有不告而别该有的表情和话语。
“辉哥,辉哥?”一个他手下的苦力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到杂货店门口处,看看正摆放碗筷的芬嫂,压低声音朝师爷辉招招手。
师爷辉看到工人,马上把九纹龙抛到脑后,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