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仍然喜欢来已经落伍的银月舞厅捧场跳舞,可是银月舞厅没有变化,他们却都变了,从当初年轻时初踏银月舞厅白手起家初露峥嵘的野心青年,或者是继承祖业开拓进取的富家公子,如今变成了各个行业执牛耳者,身上头衔最差也是保良局董事或者东华三院委员,太平绅士等等。
久而久之,银月舞厅甚至出现个不成文的规矩,没有太平绅士或者保良局,东华三院等等彰显社会身份的荣誉,就不要去银月丢脸。
当然,这个规矩并没有强制性,最初也只是笑谈,可是却真的慢慢普及开,因为如果换成褚二少之前那种纨绔身份来银月舞厅,不要说想在银月舞厅混个舅少团团长,估计就算把零花钱全都砸出来,银月舞厅的当红舞女都没时间陪他跳支舞,所以很多富家公子也都主动不去银月舞厅,毕竟争风吃醋好勇斗狠,对方都是太平绅士头衔在身的上一辈商场大佬,拥有指鹿为马的特权,就算闹到最后,也是自己被父母痛骂,闭门思过的下场,同那些人抢女人?不如自己阉了自己更轻松些。
“上次见我,是因为让我帮你联络去美国,这次见我是为什么?你能不能约我一次,目的性不要那么强?”看到宋天耀被服务生带进自己的包厢,褚孝信笑着站起身,伸手捶了一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