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三人递上香烟,又请对方坐下,这才细细观察面前的三人,年纪都是二十几岁左右,可能是做惯海上的生意,皮肤比起常人显得粗糙不少,夹烟的手上也有着厚厚一层茧子。
    “怎么称呼?几位?”夏哈利自己也点了支香烟,朝三人问道。
    三人中为首的那个没有按照夏哈利的问话如实回答,而是反问道:“大家不是很熟,就不用问姓名了吧?我们只想知道,你刚刚在码头上讲姓宋的让水警扣了你的货,是不是真的?”
    “船就停在码头外,你们也都看到水警和海关扣船,我叫做夏哈利,我兄长叫夏佐治,全香港的头发都是我们两兄弟供货,你说我会不会讲假话?当然是真的。”夏哈利因为对方连名字都不说的态度稍稍皱皱眉,不过随即又释然,这三人此时很紧张,小心警惕也是正常。
    “蒲你阿姆!大哥,姓宋的果然没有安好心,还好你带我们先来探探风头,如果真的傻乎乎开船进码头,货一定被扣下!十块钱一根辫子,当初就不该信他的鬼话!”旁边那个最初时在栈桥抱怨说宋天耀会用水警吃掉他们原料的人马上就急着对为首的人叫道。
    为首那人先示意自己同伴闭嘴:“噤声,这种事怎么好在外人面前讲?”
    然后又望向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