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铁皮大屋,宋天耀几人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馊臭的汗味烟味,二三十个衣衫褴褛的穷人此时正聚在一起,对进来的几个人如若不觉,一团心神都系在此时铁皮大屋正中立着的那人身上。
正中坐在一张木桌前的中年人,穿着身黑色中山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材有些矮,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脸上那个鼻梁高挺,鼻翼开阔的鼻子和一双几乎像是斜插在双眼之上的眉毛,即便此时被人群围着,笑容和煦亲切,却仍然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被整个澳门街不论老小尊称为贤哥的澳门王贺贤。
贺贤眼睛只是稍稍朝进来的几人一瞥,随即就继续认真的听着乡民们围在他身边诉求。
“贤哥,贤哥……”一个五六十岁头发花白的老人挤到贺贤面前,有些急促的说道:“贤哥,你已经发善心帮忙盖了间小学教孩子读书,本来不该再麻烦你,可是现在除了你,我们又指不上其他人,棚户区原来三个储水池,被政府派人填平了两个,只剩下一个储水池,储的水完全不够用,如今大家想用水,要走七里路去挑水,年轻人还能熬,我们这种老骨头,实在是不中用,走不动,我们去求自来水公司帮忙引一条水管,人家告诉我们说水管铺设太长,花钱太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