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破产,要么侥幸逃生,却吓破胆,短期内不准备再在香港的金银场和股票市场兴波作浪,所以这些交易员对他们也就没什么意义。
    而香港本地,无论是股票交易所,还是金银贸易场,对这些帮上海大亨炒金试图摧垮他们生意的交易员们简直可以用如临大敌对待,香港金银贸易场三十家理事会员甚至私下开过一个会,约定各个会员金行不准用上海人做工,发现上海人做黄金生意的场外对敲,大家就一起出手。
    上海人抛弃他们,香港人厌恶他们,所以这些人活得都很是辛苦,罗转坤一个个在香港把他们找他们时,有些男人已经转行去码头做只比苦力稍好些的放筹工作,往日彰显身份的水晶镏金眼镜,钻石名表,都抵押给了当铺换钱求活,有两个女人甚至因为懂的跳交际舞,已经去舞池做了陪酒舞女。
    当初在上海滩,都是西装革履,男佩名表,女戴钻饰,替那些有钱人打理现货股票生意的人才。
    是罗转坤把他们一个个找了过来,宋天耀买下的七家持牌证券公司,需要人手来填充。
    也是这十几个跌落过谷底,不想再体验那种底层生活的上海人,陪着罗转坤整理股票指数,盯紧股票市场价格。
    “钱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