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只懂抽鸦片吹牛皮,还是让他走远些的好。”
    对面的孙志忠淡淡一笑:“虾毛的确爱吹水,不过有句话到是真的,当年的确我同他一起偷鸡摸狗,我也知他没什么用,可是我离开香港十多年,只找到他一个勉强还算是江湖人的朋友,不请他带路,怎么见苏先生你。”
    “孙先生是做正行的,在大马做橡胶园,水泥厂生意,怎么想到来香港见我们这些不入流的江湖人?”苏文廷自己动手卷了支纸烟,对孙志忠淡淡的问道。
    孙志忠哈哈一笑:“苏先生,去过大马未有?在那边做橡胶园,水泥厂,锡矿三样生意的中国人,比香港街上跑的狗都多,何况人家都是做了几代橡胶园生意,我一个才过去十几年的小角色怎么同人家争,勉强糊口而已,我离开香港之前,也算是半个江湖人,我是和六平的蓝灯笼,也算是和字头,不过这次回来,和六平招牌早就倒掉,不然我也不会来见你苏先生,而且如果我真的做正行,也就不会再来香港,不再同香港字头有瓜葛,当然是挂羊头卖狗肉。”
    “哦?不知孙先生除了这两样生意,还做什么行当?”苏文廷把香烟叼在嘴里侧过脸看了眼孙志忠问道。
    “我四百亩的橡胶园里,种着两百亩鸦片,仲有一间加工厂,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