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具放下,擦了擦嘴角对罗保说道:“的确有些矛盾,而且是比较复杂的多重矛盾。”
“你也该知道,我同林家多年前的矛盾?”罗保把声音放低,似乎有些唏嘘。
当年他最多比此时对面的宋天耀大几岁,正值风华正茂,与面前的年轻人一样对未来充满野心,觉得整座城市都能被自己掌握,然后,一切都被林希振那个鸦片贩子搞到身败名裂。
他如今已经垂垂老矣,他可以忏悔所有的罪,对伤害过自己的人表示宽容,林家除外,林家不止伤害过他,而改变了他的后续人生,如果没有林希振毁了他的名誉,他不该一把年纪仍然只是个澳门经济局局长,对此,罗保坚信。
宋天耀轻声说道:“我听说过。”
“虽然贤哥没有对我说起你,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爆发关闸事件,他会把你介绍给我,对吧?”罗保自己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继续说下去:“不用否认或者承认,我知道这种情况下,贤哥的确不方便把你介绍给我,不过我倒是知道你之后,来了兴趣,尤其是听说你去青洲区派米的那件事之后,你肯定不单单只是可怜那些穷人。”
“我以为靠自己这鱼饵能钓到条大鱼,不过林家比我想象的更迅速,罗保博士你该已经知道,林希元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