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非是向英国人赔些钱,总不至于把生意全都毁掉。”郑志忠对几个人解释道:“这些人是我的手下,不是工人。”
说话的同时,一群人已经进了工厂车间的大门,车间里忙碌的工人并不多,只有十几个,清一色华人,比他们三十多人的参观队伍还要少将近一半。
此时车间里的工人分工有序,五个大号搪瓷盆正在被猛火加热,此时两个工人手里托着一叠灰白色砖块,正小心的把它们放入加热的盆内,而旁边两个戴着口罩的工人则从两个铁皮桶内倒出很多好似清水一样的液体,放到称上称重之后,也倒入盆内。
“这些就是烟坯。”郑志忠从旁边拿起一块灰白色砖块,对和安乐的众人介绍道:“鸦片里提炼出来的,十斤生鸦片,才能搞出两块烟坯,把这玩意与醋酸和其他一些原料按比例放到一起,再足足加热熬煮八个小时,才算是完成第一步。”
和安乐的众人都好奇的接过那块烟坯打量着,虽然和安乐在香港的鸦片馆众多,但是黄砒对他们来说却还是新鲜事物。
“郑老板,你这处工厂也太小了吧,还没有我们安乐堂下面几家高档的鸦片馆气派,生产一个月的黄砒未必够我们安乐堂那些鸦片馆一天的量。”尖头郎吸了吸鼻子,对郑志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