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二十年,价格就涨了这么多,我记得我当初皇仁书院没有读完,刚刚帮家里做事时,那时只需要两千块,就能让人争着抢着去帮人替死。”林孝洽戴着手铐的手朝警员比了一下,示意自己想要吸支烟。
    “这里是病房,吸烟会不会让老人家……”警员从口袋里取出烟盒问道。
    林孝洽嘿了一声:“我妈吸了几十年大夫人的二手烟,早就习惯了。”
    警员取出一支香烟点燃,然后递给了林孝洽,林孝洽叼在嘴里,俯下身把头贴在母亲的胸口处停了一会儿,然后站直身体,朝病房外走去。
    外面走廊里还等候着两名警员和一名律师,除了这三人,香嫂孤伶伶的贴着墙壁立在走廊另一侧,手里抓着手帕塞在唇边,死死的用牙齿咬着,双眼红肿。
    看到林孝洽走出兵锋,香嫂抬起头望过来:“二少爷,我……我……不是我,我……我不知道……我不在乎家人,我是因为担心你和夫人……我……”
    “我知道。”林孝洽走到香嫂面前,把手帕从对方手里拿过来,叠整齐,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帮香嫂仔细擦了擦眼睛与脸庞:“如果是你,你也不会还来医院见我,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替我留在这里照顾我母亲,等我回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