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与我们无所谓,妓寨,赌档的生意继续做,但是鸦片
馆的生意要慢慢关停,褚先生的吩咐。”金牙雷拿起皮箱内的一枚勋章,打量着说道。
高佬成打量着皮箱内样貌狰狞的佛像:“这是什么佛?”
……
“这是塔尔巴,在我们泰国,它能吞噬鬼神。”塞—乍仑旺对着面前的陈阿十笑咪咪的介绍着佛像来历。
陈阿十用手搓着脖子:“塞先生,你找错了人,我对鸦片没兴趣。”塞—乍仑旺笑了起来:“我也没兴趣,我就是因为鸦片生意才被人赶来了香港,这次来,陈先生千万不要以为我还准备做鸦片生意,我来这里是准备安度晚年,只不过是来拜访您,和您攀上些交情,以后若
是在您的地盘不小心惹了麻烦,也好方便和您赔罪,毕竟我们人生地不熟。”
“您太客气了,我只不过在几个码头揾饭食,我想,塞先生不会也要来码头做生意吧?”陈阿十的脸上始终不见笑容。
毕竟最近他的日子不太好过,两大船王斗法,码头上除了必备的生活物资还在运转,其他船运生意全都已经停摆,生意停摆,他手下的兄弟就无工可开,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不不不,陈先生放心,我绝不会和本地帮会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