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么大一件事,最后却一点好处都拿不到。”“曾老板,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外面就算是徐平盛,于世亭把香港翻个底朝天,也奈何不了这里,你要知道,这个地方叫做,吊颈岭。”姓胡的中年人自来熟一样,坐到一张吱吱呀呀的木椅上,笑眯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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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春盛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徐平盛,于世亭一时半刻不会冲到吊颈岭来找他,也知道吊颈岭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可是这里的环境……
    想想自己这几天吃的食物,喝的水,睡的床,穿的衣服,曾春盛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才会当初答应和面前的胡雨合作,以上海船商的身份,联络台湾海军,炸沉了雷英东的一艘远洋货船!
    “吊颈岭又怎么样?两千多名黄埔生又怎么样?就算全都是蒋公的人,不一样全都是从国内被打的逃来香港的残兵败将!”逼仄难捱的环境,让曾春盛对胡雨没有了好脾气,语气中充满发泄怒火的恶毒。
    司机的脸色一下变得发黑阴沉,额头青筋甚至都随着曾春盛的残兵败将那四个字都跳了起来,而胡雨反而却好像只有笑脸这一种表情,仍旧是笑嘻嘻的看着曾春盛,任由对方发牢骚。“曾老板,环境是艰苦了一些,不是我拿不出帮你在豪华酒店开房的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