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亏钱,既然这么亏,就不要做这个生意了。”被楼凤芸说这些话时扫过的同新和,联英社,和盛义等几个大字头的坐馆大佬全都眼观鼻,口问心,一语不发,其他那些小字头的江湖人看到楼凤芸的发难对象后,也全都沉默不语,只有和合图的大佬单眼旗,三十几岁,正当壮年,没有那些老辈叔伯沉得住气,此时开口,声音淡淡中透着不屑:“芸姐,大家合伙做生意,最重要是要信得
过,合得来,既然信不过我们,那这个生意做不做也就无所谓了,我堂口还有些事,就不打扰芸姐了。”说我,单眼旗站起身离开,朝着会议室外走去,身边的贴心小弟帮忙打开会议室的门,两扇木门刚打开,外面一柄枪口上拧着消音器的手枪就又把单眼旗和小弟顶了回来,楼凤芸坐在原处吸着烟,而单眼旗则对举着枪的人大吃一惊,那是他手下一个不得力的小弟,此时双手紧握着枪柄,手指搭在扳机上,看脸色到比单眼旗还要紧张,额
头眼角全都是汗水。
单眼旗扭头看向楼凤芸:“芸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楼凤芸碾灭烟蒂,看也不看单眼旗,对单眼旗那名持枪的小弟说道:“要么那把椅子以后坐的不再是和合图的人,要么你就坐上去。”
那名单眼旗的小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