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侯,大家都是商人,商人不问敢不敢,只问需不需要。”
“我知道你是个商人,不用在我面前张嘴闭嘴提自己的身份,我还知道你能为了利益可以赌上性命。我现在好奇的就一点,那些钞票到底有多靓,才让你这么拼命。”
“你懂不懂规矩啊?商业机密,这种事也能打听?”
“大家下午还一起闲聊,难得投契,何况现在搞不好很多人以为我们在合伙唱戏给他们看,这种情况下透露些口风也没关系吧?”
宋天耀吐了口烟圈:“我不是泄了机密给你,莦笈湾老广街你不是派人去了吗?可是最后你自己不够胆,不好怪我不肯透口风吧?”
谭经纬收起笑脸:“那就是你自己亲口承认了?今晚大家算是平手,不过来日方长,急的不是我。”
“我更不急,做生意向来是急不来的。”“今晚你勾结上海人的名声传出去以后,不知道到底还能威风多久?我听人说过,香港这个地方是有规矩的,不守规矩的人通常会死得很惨。你如今坏了规矩,怎么办呢?
”宋天耀哈哈一笑:“多谢替我担心,不过规矩嘛,人定的,从小就有人告诉我,香港这个地方是风云地、英雄地。可是我长大之后就知道,都是骗人的。这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