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宋天耀就是坐你的车离开。你现在上门说这些,是装好人还
是下战书?难道你想反水,到我们这条船上?”
谭经纬并未发作,反倒是点点头:“徐先生说得没错,我确实就是这样想的。”他这话一说,就连徐平盛都没法保持镇定。他从一开始就是把谭经纬当敌人看,接待的分分寸尺度也就比较随意。虽然本土派和上海派没有正式开战,但彼此之间剑拔弩
张,他对谭经纬客气算是大将风度,不客气也没什么错处。可此时谭经纬说出想要投降到香港人一边,让他颇为意外,必须要慎重对待。
他正视着谭经纬:“谭先生,你应该知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一直和上海人合作,现在忽然说要帮我们,让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我能理解徐老板的疑心,不过你们确实想错了。我并非上海人,也不是一个商人,我始终代表党国,对我来说香港人、上海人根本没有区别。在香港我是客你们是主,对上海人来说,他们是自己人,我也是外来客。那些上海商人既排外又自私,眼里只有那些蝇头小利,不可能为党国效劳。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和他们搅在一起?东家不打
打西家,我打算换个人合作。”
徐恩伯道:“你当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