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滚回澳门,留你在身边迟早激死我呀!”
被宋天耀称呼做聪明人的徐恩伯,此时正坐在徐家客厅,脸上隐隐带着怒气。
带徐恩伯从铜锣湾回来的良叔坐在下垂手位置,双手放在膝盖上,眼帘低垂,如老僧入定一般。
两人当中的主位上,向来不好茶道的香港船王徐平盛,此时正捧着一杯新茶,低下头去轻轻拨动杯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所无的笑意。
“宋天耀果然有本事,难怪褚耀宗提起他的时候都要赞一句。”徐平盛小啜一口杯中茶水,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恩伯:“跟他学演戏来骗你老豆呀?”
徐恩伯神色一僵,脸上的怒气再也维持不住,瞬间消散一空,满是错愕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老豆,我冇……”只是一刹那的错愕,徐恩伯立刻反应过来,急忙开口想要反驳。徐平盛笑着摆摆手,打断了徐恩伯的话头:“不用讲了,这一铺暗度陈仓其实已经做的很好,两个气盛的年轻人的确比宋天耀和于世亭那一场更有说服力,如果换了第二个
,说不定已经相信你和宋天耀已经反目成仇。”
徐平盛这几句话,明显是在告诉徐恩伯,自己不是在用话诈他,而是让他不用再矢口否认搞的自己尴尬。所